KaKa,游走在国际电影节的文学学生 阅读原文 我们对布列松的理解到底有多少?一位画家?一位作者?一位导演?还是一位不太知名但极其伟大的法国人? 法国电影大师让-吕克·戈达尔对他如此评价:"罗伯特·布列松之于法国电影,正如莫扎特之于奥地利音乐,陀斯妥耶夫斯基之于俄国文学。" 俄罗斯电影大师安德列·塔科夫斯基也曾说过:"如果罗伯特·布列松排在电影导演的第一位,其他导演顶多能排在第九、第十位,一想到这点,我就感到无比地沮丧。" 布列松一生都是这样工作的。他从不找专业演员。尽管如此,德雷尔还是选择了演员。显然,当时少了勒庞那样的争论,比如 "他们不会出人头地,他们得了奖,真可惜。” 布列松是导演里的头号知识分子,不光是因为他喜欢改编世界名著,主要是他那透彻且充满哲学的电影语言,这是普通导演所运用不起来的技术。 我们用他人的视角来去观看这头驴短暂的一生,被虐待、被贩卖,最终被杀。布列松的极简主义是理解这部作品的最大难处,简单的对白加上情节交代的短使但每个镜头的信息量巨大化,将信息隐藏在镜头里面,当镜头表达的信息量不足后再用对白表达内容信息,布列松讲究节奏,在一部作品中会以“人物”还是以“故事”为主这,布列松对于语言的运用极为吝啬,所以他的作品也就成了视听欣赏的艺术。驴子巴特萨作为一种存在,它其实见证了人类的贪欲、暴力、冷漠,那双眼睛总是带着哀伤,带着惊恐,它看见过人们的争吵,听到过女人的哭泣,获得过人们的掌声,遭受过鞭子的毒打,它不说话,却承受了和见证了人世的苦难。而女主在被侵犯时她失去了最后的尊严,像驴一样,从人变成了工具,交易的工具,爱欲的工具,以及最后变成了牺牲品,为整个社会献祭。各自有多舛的经历,各自有卑微的生活,各自无法逃脱被主宰的命运,无论是巴特萨还是女主玛丽,他们都是工具,都是牺牲品,都无法反抗,都走向了最后的消失,而在最后的死亡中,甚至巴特萨这一头驴子都比玛丽要好,玛丽在失去了所有尊严之后选择永远消失,她是罪恶世界的殉葬品,连同最后父亲的死,母亲的失落和悲伤,构成了一个家庭的毁灭。而巴特萨在群羊之中似乎找到了归属,悦耳的铃铛声,紧紧地闭上了眼,回到了最初的地方,而巴特萨就是女主的样本,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凄惨的事情,我们同情,但是我们却无能为力。 关于台词精简、画面省略,都是需要靠影迷的双眼去全面观察影像,巴特萨是如何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中,本片电影语言本身就是为巴特萨准备的,一头驴进入影像世界,他就不再是一头简单的驴子,而是现实生活中人类的反射,拟人化模式,如果布列松只是把一头单纯的动物带到剧组,那这部“极简艺术”电影那将毫无意义,在影片中好几次看到巴特萨的表情像极了人类,通过它的眼睛感受到了无奈、痛苦、狰狞,如果要放在现代摄影中,巴特萨绝对是一件美丽带有忧郁的艺术品。 所谓“影片文化”布列松的这部作品并不太适合“影迷”观看,是给专业学士,导演而创作的。 布列松:我的电影有两种声音,拍摄同步声,和后期声。后期声更重要。我像看待演员一样重视它们。例如,当你走上大街,听到上百部的汽车穿梭来往的声音。你会认为那不是你听到的声音。因为,如果用磁带记录下它们,你会发现它们就是一堆杂乱不清的噪音。所以,当我录汽车声时,我会去乡村,在非常静的环境下录下每辆车的声音。然后将其混在一起。此时,它虽不是你在街上实际听到的,却是你认为你听到的。 布列松:根据达・芬奇的观点,一件物品有十个特性:清晰与灰暗,色彩与质地,形状与位置,远离与靠近,运动与静止。 布列松:在赫丁( Hedin),我们全部住在法兰西饭店里。夜里,我反复念通着拿破仑的这句话:“我以我睡着的战士们的精神来制订我的作战计划。” 阅读原文